不知道谁尖叫了一声，那中年男人应声倒下。
封北望今天穿的上衣是白色的，腹部那边染上了一片深红，他厌恶地看了一眼。
中年男人仰躺在地上，鼓着的腹部插着一把刀，只露出手柄，而他紧紧握着那把刀。
看起来就像是……他自己捅了自己一刀。
那管喷雾滚落在地上，中年男人颤着手指着封北望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封北望动了动手腕，没有多留一个眼神给躺在地上像死猪一样的人，迈步走向一边被医生拉都拉不住的鹿纱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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